弄眼道:“是百分之七十五的吗?”
老板大惊道:“奇变偶不变?”
苏卿尘道:“符号看象限!”
老乡见老乡,二人顿时呜呼一声,抱头痛哭,喜极而泣,场面一度十分感人。
老板一时激动,没留意手下的动作,把酒精纱布直接糊在她的伤口之上,疼得苏卿尘一个机灵:“诶呀!”
季顼瞬间推门而入,就见此二人抱在一起,衣衫不整,均是泪眼婆娑,他眉头一挑道:“是我打扰了?”
眼见被误会,苏卿尘立即推远了那老板抹着眼泪道:“没有,就是看见老乡了,太激动了。”
季顼靠着门道:“苏州城的同里人不占少数,那你岂不是要哭瞎了。”
老板惊讶道:“同里,你老家苏州的?”
苏卿尘生怕他说多错多,忙岔开话题道:“你快消毒,疼死我了。”
老板拍着脑门道:“来,我这回轻点。”
他将酒精纱布慢慢撕开,惹得苏卿尘呲牙咧嘴。
季顼叹了口气,走上前对那老板道:“你出去。”
说罢就接过纱布,垂首帮苏卿尘处理伤口。
苏卿尘受宠若惊,但更多的还是怀疑,养尊处优的晋阳王怎么可能会做这些。
可季顼却熟练得不像话,他轻柔地撕去纱布,又沾去伤口附近的血污,才把金疮药涂上,就连最后的包扎都很漂亮。
苏卿尘放下袖子道谢,抬手指了指季顼道:“你身上的伤口好像还在流血。”
季顼道:“我知道,你出去等。”
苏卿尘道:“哦,好。”
等那老板为季顼处理好伤口,苏卿尘抬脚进来就看见满地都是沾血的纱布。
他那水墨色的灰袍沾了血在夜里看不出什么,苏卿尘这才知道他伤得那么重。
苏卿尘道:“你,你还好吗?”
季顼不动声色地穿好衣服道:“无碍。”
流了这么多血还无碍呢?
她有些心疼道:“你家侍卫也来得太晚了,哪有留着主子一打十的道理。”
季顼淡淡道:“一打二十都打过,这些花拳绣腿里也就赵八刀厉害些。”
苏卿尘看着上半身还留有斑驳旧伤的季顼,才想起这位可是曾在关山度过了三年日月的少年将军,他什么场面没见过。
季顼起身,看向苏卿尘道:“不再和你的老乡叙叙旧了?”
叙旧自然是要叙的,但不能当着你的面,她扭头看向老板道:“今天太晚了,我改日再来拜访。”
那老板也从二人身上察觉了什么,跟着点头道:“说的是,你快些回去。”
如此折腾一番,重阳节本应通宵达旦的日子,可未到子时就已经满街空旷。
秋夜短寒,皓月当空,青石板路上二人的脚步声一前一后,不急不缓。
苏卿尘借着月光,看向他身上说不上少的刀伤。若季顼只留下自己一人假扮公主送死,倒也好说。可见他刚刚不似做假,难道静姝公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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