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衫（这时互联网大佬们的标配穿着），带个银丝边眼镜，看起来还有几分典型的程序员气质……
老周的态度和说话都非常谦和，并没有隋波想象中的桀骜之气。
当然，这可能也是因为，隋波这时在国内互联网业内的江湖地位，已经比较高了。
老周表现出一定程度的尊重，也可以理解……
不过一聊起来。
老周还真是如前世传闻中那样，是个什么都敢说的人。
像3721的一些核心指标，比如客户数，营收等情况。
他都毫不避讳的对隋波说了出来。
“目前3721拥有固定网络实名客户35万（包括70家中国百强企业和全球500强企业中的大多数），其中有将近30万是收费用户。
加上新增的客户数，全年的毛收入在2亿元以上。
扣除收入中返还经销商的50％，以及公司的运营成本，一年的毛利润在6000万左右。”
隋波都有点惊讶……
收购的事儿还八字没一撇呢，你就不怕我了解3721的情况？
对于他的这个疑问，老周毫不在意的道：
“其实这些资料和数据，隋总您要真想了解，有的是渠道……。
我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思，干脆坦陈一点。”
隋波这才算是真正有点了解老周这个人了。
这个人的确很“真实”，甚至有点“可爱”。
不像个在商场打拼的人，骨子里还有种“小孩子”般的天真和理科生程序员的“耿直”。
不过这也可能是因为，他现在还年轻，激情和热血依然在。
而且现在他已经是想卖掉公司的状态了，也比较放松。
等再在江湖上打滚两年后……
他就会成长成一个合格的、狡猾的商人了！
对3721的运营情况，隋波还真不感兴趣。
他一直在观察老周这个人。
“周总，听说你喜欢CS和枪械？”
老周有些奇怪隋波会忽然聊起不相干的话题，但依然点点头：“我是个军事爱好者，从小就喜欢看战争论之类的书……”
隋波笑道：“可能这就是你和3721能够打仗、敢于打仗的原因。”
老周对这个说法比较敏感，急忙解释道：
“外界和媒体上都说我好斗，其实不是我好斗，是形式逼迫……，别人把我逼到绝路上了，要么投降，要么战斗。
不战斗3721就会死，我们只能选择战斗。”
隋波摆摆手，笑道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
周总，我个人是很欣赏你的这种勇于挑战的精神的……
不过，我有一个问题，不知道周总方不方便回答？
如果百度收购3721，周总你是准备套现走人，还是继续留在百度工作？
如果到时候我和你的意见有分歧……
你会坚持自己的想法，还是听我的？”
这个问题显然也是老周曾深入思考过的。
他几乎毫不犹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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