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下，然后把位置让给了小伊万。
小伊万朝对方笑了笑，马上坐了下来，开始看起审讯记录来。
威廉说简单，确实是简单，整个过程，不过就七八分钟，小伊万仔细的看完，心里就有他的想法了。
今天肖扬睡没急着睡，赵楠等人都睡了，他依旧在书房里面看着他的电影，看完一部又一部，一直到凌晨快两点，电话终于响了起来，他这才把电影给关了。
“什么情况？”电话当然是小伊万的，一接通，他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说到。
“那个人已经审问过了，我想应该是该说的都说了，据他说的，他只是一个负责发报的人，到底有多少人有问题，他也不清楚，反正每次有什么消息需要他发送的，东西都会出现在他的电脑上，而且每次的时间都是在下午，至于电报，他只负责发送，正常情况下，每个星期的周二凌晨……”小伊万一个人呆在一间房间里面，回想着刚刚审讯的过程，他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来。
和他一样，此时的肖扬也是皱着眉头，人是确定有问题，可这些消息和没有的区别不大，根本没什么作用啊，“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干这个事的？”
“三年前就开始了。怎么干这事，过程有些复杂，不过总之是为了钱，这些应该都没问题，我让信息中心那边验证过了。还有一个事可能是个线索，他有怀疑他的一个同事，资料什么的我让信息中心去查了，晚点我准备去看一下那个人……”
不管这个怀疑有多大可能，肯定是要去查一下的，肖扬回想了一遍小伊万刚才所说，也没想到其他的办法，只好说到：“嗯，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，你把审讯记录发一份给我，我看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小伊万说了一些刚刚没有说到的细节，想想没有要说的了，这才挂了电话。
肖扬稍稍等了一下，手机里面就提示东西已经发过来了，他马上把发过来的视频转到电脑上，然后看了起来。
小伊万的审讯不同于威廉，可不是几分钟就能解决的，对前面那些前奏视而不见，肖扬直接快进，把视频拉到开始问话的那一幕。
半个小时之后，在时不时的快进中他终于把视频看完了，看到情况和小伊万说的一样，他再一次感觉到了九头蛇这个组织的严密。
很明显这里不可能只有这一个人，可他居然一点都不知情。
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组织的行事风格了，比起那些特工来说，也是不差啊。
只是不知道这是因为这个人的身份低微而不知道其他人的存在呢，还是彼此相互之间都不知情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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